“咔……”

一念及此，夜离目光森寒如刀，手指微微用力。

“快放……放开我，我是……京城曲家的人，你要……敢伤我，后……后果你承受不起！”

曲依芸有种窒息的感觉，用尽全身力气吼道。

“我不敢伤你？”

夜离像是看着一个白痴：“那行，直接杀了你吧。”

“夜离……”

曲芊芊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上前拉住夜离，秀眸红肿，朝他用力摇头。

以她对夜离的了解，还真没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别说杀一个曲依芸，就算要他去杀曲父曲母，都不会有任何犹豫。

然而，曲依芸终归是她的亲姐姐，哪能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

“芊芊……好吧？”

夜离迟疑片刻，缓缓松开了手指。

曲芊芊并非优柔寡断的人，自他回流云城后，杀人的次数并不少，芊芊从未开口阻止。

唯有亲情，是她无法割舍的东西。

“啪！”

夜离饶了曲依芸一命，并不代表会让她好受，狠狠一巴掌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