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好嘛,你是吃火药了吗大哥?
许安几乎脱力,琴酒像条缉毒犬一样,几乎是死死地跟在她后面。
现在连一个小时都还没到,许安就已经被描边三次,两次在右边胳膊上,一次在右腿上。
好,琴酒是知道挑人弱点的,就比如说许安惯用右手和右腿。
说我上去和他抢枪,我死的概率有多高?
心中有一个小人回答百分之999
那为什么不是百分之百?哦,那个概率是琴酒心情好,没有把她打死,而是把她打残了。
属实是自己站在春风里,长在国旗下,以至于看琴酒这种杀人犯都眉清目秀,忽视了他的恐怖。假如心声是外放的,此刻整个房间都是许安慰问琴酒祖宗十八代的礼貌话语。
当然,这个得要除她自己在外。
不行,我是真跑不动了。
双手撑着膝盖勉强站直身体,低头就看见在昏暗的白色灯带下,地面上微微泛着光的血滴。
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我说琴酒为什么能够这么灵敏,合着是自己暴露了。
刚才光想着逃命,没有注意到胳膊和腿上的伤口,忍着痛一路狂奔,没想到使得血液浸湿衣服,然后顺着折皱滴下来,这和她主动和琴酒说:“快来呀,我在这里!”到底有什么区别?!!!
既然发现漏洞,那就立马补上。
许安摸索口袋,好,这口袋比她脸还干净,这还能怎么包扎?总不可能徒手撕布吧?你别说她还真撕不开。
虽然某些抗日神剧里面经常会有手撕鬼子的画面,但真的实操的话,你就会发现连一块平滑的布都不是那么容易撕开的。不信你就现在在你衣服上实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