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破小(1 / 1)

琴酒盯着房门看了一会儿,周遭漆黑一片,组织到处都是亮堂堂的,唯独这一层的基层员工宿舍走廊连一盏电灯都没有。

那天的交易地点在米花町,原本那位先生派琴酒去是万无一失的,但没成想却是调虎离山。

当琴酒处决完失信的交易对象,发现情况不对,准备返回据点的时候,就已经接到尼克罗尼发来据点被炸的信息。

于是他就打算先和伏特加去安全屋稍作整顿,顺便等待贝尔摩德那边的消息。谁料那位先生已经率先派人在安全屋里面等候。传口信的人说先生非常不满意这次的失误,而琴酒腹部的qiang伤也是那时候留下的。

在琴酒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位先生又亲自下达命令,要求琴酒把桑落带在身边好好教导,早日为组织效力。

思绪突然被一到嘈杂,甚至可以用刺耳来形容的电话铃打断,琴酒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瞬间又变回了戒备状态,皱着眉接起电话,朝着电梯间走去。

仅隔着一扇墙的许安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磕磕碰碰一顿摸索,却怎么都找不到电灯的开关,在她一度怀疑组织抠门到不给员工装灯泡的时候。

“可算是找到了……等等,怎么打不开?”

开关是找到了,但是貌似是坏的。

上班就算是喝粥,吃不饱也饿不着,关键还得慢慢熬。心里对着组织一顿腹诽,许安大概知道这是一个类似于酒店基本单间的房间,并不算特别大,也只有一些基本的用具,比如说一张靠墙放着的床。

如同一个盲人一样的爬上床,许安感觉自己刚才撞到桌子的腿开始隐隐发疼,恐怕还牵扯到今天上午的伤口了。

“连盏灯都没有,我怎么能指望他给我发一百万的工资呢……”

对于组织的不满+100

现在是个睁眼瞎,许安也不打算在这个类似小破老的地方来一次刺激的探险活动,毕竟就算她真的摸到了些什么东西,恐怕也是蟑螂老鼠什么的。

这很符合她对于那些黑厂的认识。

而且现在她也不打算出去,万一琴酒还搁那站着怎么办?骂人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呸呸呸……乌鸦嘴,什么对什么嘛,明明是感觉心里有点愧疚,加上如果真的是因为害怕黑所以出去的话,真的有点废物。

索性窝在了床头,两个手臂紧紧的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个团的背靠床头。

以这个角度她才惊奇的发现头顶上有一个红点点一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