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孩子可是神奇了。”
“怎么啦?孩子怎么啦?”颜姨娘疲惫但精神十足的问道。
安婆子回道:“小姐的背上有个香炉胎记。”
……
孟寐听着安婆子的话,半晌都回不过神来,“你的意思是,我是那个孩子?”
“我瞧着是一模一样的。这天下连并蒂花都不见得相同,更何况是胎记了,还有姑娘也姓孟,所以我想着姑娘就是二十三年前,我接生的那个孩子。”
“等等,你所说的孟府……是哪个孟府?”孟寐听着怎么像是她又不是她呢。她小时候的家就是土坯房,柴火墙,过一个冬天,墙都能烧没了,这样的破落户,怎么能称之府?那府门也太低阶了。
“户部尚书孟春秋,孟大人的府上啊。你不是孟家千金吗?”安婆子道。
孟寐:“……您说错人了。我是姓孟,但我爹是一个瘸腿山夫,不是什么户部尚书。”户部尚书!比蓝璃他爹的侍郎还要高一品,绝对朝廷柱臣。
“而且我娘也不是什么姨娘,就是地地道道的山夫娘子。”
“不可能。”安婆子看向孟寐的背,“那胎记不会错的,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兴许是……对了,孟府在你出生后不到月余就被抄家了,男丁都被处死,女孩子则是卖进了勾栏,兴许你是被”
“越说越离谱了。”孟寐打断她的话,摇摇头道:“安婆子,就算我是你说的那个孩子,你来这里应该也不是就跟我说这么一段话。有什么事,您可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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