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想好。”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怎么样?”
“成交。”怜痛快的起床,然后从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递给了长生,“给你。”
长生看着他撕下面具的脸,常年不见日光而过分白皙的肌肤,五官细腻柔媚,竟是一副天生的女相。
怜从不对人露出真容,只有孟寐和长生知道他的真实模样。
“外面风雪大,你等风雪停了再走不迟。”
“真被吹病了才好,这样装起来也像。”怜披上皮绒大氅,推开窗户,“保护好她。”
长生没有回答他的话。
怜也没有等他的回答,直接就跳下了窗户。
长生侧耳听了听隔壁熟睡的呼吸声,把手里的面具丢在了桌子上,然后坐在床上盘腿打坐,修习功法。
次日一早,孟寐就醒了。
一般在外行走时,她是不会让自己贪睡的,很是警醒着。
揉揉还有些酸涩的眼睛,坐起来,就听到有人敲门,“东家,起了吗?”
“嗯,刚起。”孟寐的声音带着惺忪的朦胧,“你睡的怎么样?”
“很好。只是今天可能走不了了。”
“怎么了?”孟寐剩余的睡意一下子没了。
“东家可以看看外面的雪,马恐怕走不了。”
孟寐忙从床上起来,披了披风又戴了帽子,确定裹得严严实实,不怕半点寒风刺激后才打开了窗。
风已经停了,只有静静的雪在无声无息的飘扬着,给大地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被。
“这可麻烦了。”
“东家既然起来了,先吃早饭吧。”
“嗯,吃完饭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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