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长生听着她的自称,粉润光泽的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玩味,“学生?”声音不过于低沉,优雅而磁性,仿佛珠玉相撞一般悦耳。
苏初初看着他,回道:“是!学生是今年春闱的考生。”怕他不信,还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了考牌。
文渊海忙过去接过了考牌,他其实也挺惊讶的,还低头看了看,确认是考牌后,呈给了紫长生,“殿下,确实是这一届春闱的考生号牌。”
紫长生接过,正反看了看,目光又落在了她身上,“你想做女官?”
“是。”
“女官的一些传言你应该也听说过吧。”
“听说过,但那与我何干。我想做的,就一定要做到。”
“呵呵,你小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那时候你铁了心要做是另一件。可还记得?”紫长生把玩着苏初初的考牌,仿佛那是一个很好玩儿的东西似得。
苏初初很干脆的回道:“忘了,我十三岁那年得了次病,挺严重的就忘了从前的事。文公公问我为什么这几年不来京城了,实是我不记得了,都是一些陌生人,却要装作认识寒暄,我懒得装。”
“得了病?”紫长生轻蹙了眉,把玩考牌的动作也停了,“为什么没有报到宫里来?”
苏初初回道:“我是急症,在数千里之外的外祖家,不在临玥城。来来回回就好几个月的功夫,等把消息传回临玥城,我的病都已经好了。”
“可有遗症?”紫长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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