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拿了一盘子瓜子,招呼了那群啰嗦的老女人,送了出门,她耳根子才清净了一些。
“云洛那个丧门星!”
郑田义听不下去,“成了,关人家云洛啥事,人家不都告诉你了,就摘来做香包的,你自个瞎猜,怪谁?”
“那我不是以为她瞒着不告诉我吗?”
“就算这样,她也没错。”
朱翠红在郑田义这里讨不到好处,转而把火气转移到自个儿媳妇身上,她狠狠剜了一眼身侧站着的柳梅,“你也是,丧门星,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我们老郑家的聘礼钱白花了。”
柳梅又怕又囧,低着头不敢吭声。
“娘,你说她没用,一棍子打不出来一个闷屁来。”一侧啃着鸡腿的郑有财不耐烦道:“瞧她这样,还不如人家云洛呢,好歹人家能赚来银子!”
“成了,有财媳妇,你去做饭吧。”
“哎!”柳梅感激的瞧了公公一眼,牵着两个女孩下去了。
反倒是朱翠红,冷哼一声,嗤笑道:“媳妇的事你这个当公公的有啥好管的,还隔着你儿子有财呢,要管也是我这个当婆婆的和他,以后你少插嘴,传出去臊不臊!”
郑田义也没说话,翠红这性子,越说越闹腾,三天三夜都没个完的。
那边。
云洛等艾草和蔷薇花瓣都晾干了,去找了周蓉,母女两人一起做香包。
周蓉针线活虽比不上镇子上绣房里的绣娘,可在十里八乡,也是数一数二的。
反倒是云洛,她现在都在庆幸,好在原主针线活不好,不然她也解释不了自己为啥就突然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