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完立刻道歉:“爷爷对不起,今天早上校长给我打电话让我帮忙整理图书馆,我忙得忘记时间了。”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女孩一连鞠了好几个躬,语气急促。
裴老爷子从坐着的沙发上慢慢起身,“人老不中用咯,唉,孩子都不喜欢我。”
他在裴商的搀扶下往房间走,接着冲着裴商使了个眼神。
裴商即刻会意,侧头将裴老爷子的意思传达给阮禾。
由于时鸢还是弯着腰的,所以她没注意到阮禾已经走到她跟前了。
等女孩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女人揪住了头发。
“啊--”时鸢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倾倒,手指扶住脑袋想要缓解从头皮处传来的疼痛感。
阮禾面无表情地将女孩往自己的房间拖,“叫什么叫!自己做错了事情不该受惩罚吗?”
‘砰!’房间的门被女人摔上,她随即敲碎了卧室里的玻璃花瓶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女孩胸前的衣服扒开。
锋利的玻璃碎片从时鸢的锁骨一直划到胸口的位置,阮禾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抬手看向玻璃碎片上沾着的鲜血她疯狂地大笑了起来。
她似乎找到了比家法更刺激的惩罚方式。
于是她将剩下的花瓶全部摔碎,抓起那些碎片朝着时鸢扑过来,哪怕自己的手被割破了她也感受不到疼痛。
“不要,求求你不要!”女孩躺在地板上,意识到阮禾要扒她的裤子,双手死死护住,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