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不睡觉出去跑步?鬼都不信。
裴景初似是被两人的话吵得不耐烦,下意识骂了句:“蠢货。”
骂完,他又稍稍弯腰朝女孩伸手,“地上不凉?”
时鸢即刻搭上他的手坐到男人身边,开始解释:“我觉得余冕叔叔的事情很蹊跷,我就给陈任打电话了,没想到真是他搞得鬼,但也不全是他...”
说到这,女孩停了下来,侧头看向身边的男人,话锋一转,“所以我就去会会他了。”
听完她的解释,裴景初的眸底似翻涌着惊涛骇浪,长久的一言不发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大喘气。
“小叔叔?”见他没反应,她又喊了一声。
女孩以为他没在听或者走神了,下意识就想提醒他。
“时鸢。”男人再次开口的语调很严肃。
她仰头看他。
裴景初额头的青筋狠狠跳了跳,“我是你的什么人?”
时鸢想也没想就开口答了句:“长辈。”
他拉直唇线,取出一支烟咬在薄唇间,没答话。
“家人。”见男人神色不好,她连忙改口。
“所以以后有事能不能来找我?”裴景初有些受伤,从沙发上起身。
“还有,三更半夜你们两个女孩子单独去赴约,有没有想过后果,万一对方带了很多人绑架你们怎么办?”
他自觉走到落地窗前,擦燃打火机:“幸运点卖到山里给人当老婆,倒霉点把你器官全挖了,再随便找个地方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