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 / 2)

见人走远了,江行舟朝着她伸出手,“上来,我带你骑马。”

陆云娆犹豫了一下,主要是一开始和程珊在一起,现在突然离开有点不好。

程珊心念一转,连忙说:“我还想去远处找找有没有其他花,就先不和你们一起了。”

陆云娆这才伸出手,由江行舟拉着上了马。两个人都是属于那种好看的,此刻并坐在马上,倒是如同神仙眷侣般。

程珊看着靠在男人怀中的陆云娆时,眼里划过一丝嫉妒。

冷不丁的,她突然对上了男人探究的眼神。他身上的气势过于骇人,似乎所有邪祟都无所遁形。她的心狠狠往上面一提,立即低下头去。

江行舟将她的神态看在眼里,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让身边的人盯住程岚,防止她突然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状似无意地问起,“你觉得你这个表姐怎么样?”

“谁,说的是程珊还是程岚?”

“刚刚和你在一起的那位。”

“程珊表姐挺文静的,平时也不怎爱说话,看起来脾气倒是挺好的。”陆云娆回想了一下她和程珊之间的相处,意外发现大多时候程珊都是坐在旁边听她们说话。

虽然程家对两个庶出姑娘的用度是差不多的,但有些还是不一样,比方说这次大舅母就提出让程氏将程岚带到京城去,看能不能相看一门好亲事,但半点没有提到程珊。

江行舟没有再继续这么话题,带着她往旁边的方向转了转。

他们绕了一圈,最后居然碰到了季安阳。

季安阳没有再继续完成自己的“伟业”,就只是盘腿做在花丛旁边,神色落寞地看着远处发呆,周围笼罩着一层无法言喻的难过。

虽然她没看到发生了什么,但应该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便没有上前打扰,小声说:“我们走吧。”

江行舟的眸光落在那边由鲜花拼凑的图案上,然后牵动缰绳离开。

“之前你见到他和以萱说话了吗?”陆云娆想了想,没有忍住问。

“在军营中时,遇见以萱了,程放说是要和她比试。才过来时,季安阳好像和程放吵了几句,说是他把花碰倒了。以萱以为他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替程放道歉,同程放商议在其他地方比试之后,就走了。”

陆云娆光是听着他说,都觉得有点窒息,更遑论是当事人的季安阳。可感情的事,外人也不好插手,她就算是有心也做不了什么。

这不过就是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陆云娆晚上回去之后就泡了一个热水澡解除身上的疲乏,可双腿仍旧像是面条一般发软,酸涨得让人有些难受。

也是因此她没有早早睡,让春实帮忙用热帕子捂了捂,觉得好多了之后才让人退下。

屋子里突然只剩下自己,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在安静的氛围中,窗户被敲了两下,她疑心是江行舟站在外面,可又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大胆。她只好走过去,轻声问了一句,“是谁?”

“我。”

听到是江行舟的声音之后,她松了一口气,连忙将窗户打开让他进来,“怎么突然过来了,我娘亲和彩霞她们都住在一个原子中,要是让她们知道了,少不得要说我。”

“我提前看了,没有人知道。”江行舟拿出一瓶药油,简单说明了来意,“今天你骑了马,最好是用药油揉了一下,不然第二天的时候容易酸疼。”

陆云娆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他的话过了耳朵又出去,没太听进心里去,敷衍着点点头,“我知道了,我等会儿边让人涂。”

现在已经入了夜,众人都已经休息。陆云娆对侍候的丫鬟好,并没有让她们守夜,又怎么找人替她用药油。

江行舟应该是知道这点,“我替你将药油揉开。”

“嗯……啊?”陆云娆震惊地看向他,瞬间联想到用药油的动作,连忙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江行舟牵着她的手,借着月光引她到暖榻旁边坐下,沉声说:“听话,不然明天的时候会疼。”

她是想拒绝的,很想很想。可是脑子成了一锅粥,最后稀里糊涂任由人将自己的衣服解开。

她的月退笔直匀亭,又占了骨架小的优点,看上去更加细直,月光之下,像是镀着一层莹润的光华。

男人的眼色深沉几分,将药油的瓶子打开,在掌心倒了一点,便搓动双手将药油捂热。

掌心贴上去时,陆云娆只感觉到那一块的肌肤都在发烫。她忍不住绷紧了脚尖,月退成了一条长长的直线。他的掌心带着一层薄茧,粗粝的手贴着月退上酸疼处,向上蔓延又缓慢向下,带来一阵一阵的战栗。

喉咙间溢出哼声。

短促的一声之后是长长呼气声,她察觉出声音的不对,便捂住自己的嘴巴,侧脸埋进旁边的引枕中,也将所有的声音都埋了进去,用颤音说:“够了。”

紧致的下颌之下,喉结上下滑动,手上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始终没有停下来,他的声音也变得暗哑,“还是揉上一段时间。”

若是平时,她肯定能发现男人的说话时的不同之处。可现在她全身发热,连意识都停滞,任由他的动作,只觉得手掌掠过之处,像是有火燃烧。

像是冬日里最暖和的太阳,温度一上来,原本莹润的雪便一点点化成水。最后水声潺潺,汇成溪流,溪流从单薄的绢布中流出,碾碎了刚出头的小花,带着甜腻的香气一路蜿蜒向下。

已然分不清到底是溪水还是药油。

过往在夜里的缠绵漫上心头,在宁静的夜里,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像是在耳边响起,一声一声,直接打在耳膜上,然后在心间鼓胀。

她只觉得自己难受,又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难受,只觉得全身发热,想要将某种东西全都宣泄出来。

密密麻麻的口勿触落在山谷间,掠过平地山峰,在颈间肆虐。

她不由伸手攀住面前男人的肩膀,像是攀住最后一点救赎。

他是她的救赎。

江行舟晚上没有离开,她晕晕乎乎时,还记得是男人将自己抱到床上去,接着自己也躺了过来。

她那时候累得脑子都是晕乎的,小声问:“要是明日起来,他们发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