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说:“那孩子看上去很老实,怎么会干出强奸的事呢?”
梁教授说:“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推理和分析,只有抓获了马骝,此案真相才会水落石出。”
警方发布了通缉令,然而始终没有抓获马骝。这个青年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人再看见过他。正如通缉令上描述的那样,此人伪装成女人,别人很难分辨身份。
我们生活的城市里,任何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孩都有可能是他!
几天后,画家和戏子也从镇上消失了,有人在茶楼的换衣间里发现了一首诗:
沅玉幽骸已尘埃,
乌塘遗梦旧情怀。
纤纤江风香飘去,
菲菲暮雨绵归来。
画阁春肠强行墨,
梨园怨歌难剪裁。
旧事已为铁棺锁,
不知谁人得揭开。
这首诗写在一张纸上,字迹娟秀,纸上面还放着一把带血的剪刀!
苏眉和包斩几经辗转,终于找到了马骝的家。马骝父母双亡,单独住在一栋破旧居民楼的顶层,苏眉和包斩与当地警方一起破门而入。马骝的卧室落满尘埃,看上去像一个女孩的闺房。包斩从一张照片上判断,马骝将自己的房间布置成赵纤纤的房间模样,那个房间几乎和赵纤纤的房间一模一样。床、枕头、书桌、小台灯,这些都是费尽了心思才弄齐的。马骝的信件中写道,他曾经躲在赵纤纤卧室的床下,他借过她的指甲刀,私下里偷配了钥匙。
房间的抽屉里堆满了没有寄出的信,从笔迹颜色上可以判断这些信写于不同的时间,那些被水浸湿的字体也能看出写信人曾经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