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过后,云浅凉去书房待了段时间,出来时手里多了张纸条。
“十四。”云浅凉扬声喊道。
守在院内的顾十四快步走进来,“夫人有何吩咐?”
“把这张纸条送到京兆府。”云浅凉食指与中指间夹着张纸条,秀气的小楷字体松散的写了两行字,“让他们来时多带点人壮大声势。”
顾十四上前两步,接过纸条,看了眼呢内容把纸条卷起,“属下这就去。”
云浅凉略显惊讶,慢慢地收回了举起的手,“你心情很好?”
上次要办事时,还说两人需要有一人留在她身边,顾十三被她派去盯着温梦了,她还以为这会要使唤顾十四去办事,得费一番口舌才行。
“与往日一样。”顾十四规矩作答。
“那就是我今日有所不同了。”云浅凉一言道破他的变化,思及清晨时所得之物,云浅凉把腰间那块迷宫纹路的玉佩摘下,手指套着绳结甩动,“因为这块玉佩?”
顾十四看了眼甩动的玉佩,猛地单膝跪地,急急问道:“这玉佩夫人是从何处得来的?”
秋月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插着腰吼道:“顾侍卫,你这话是何意?我家小姐乃堂堂右相嫡女,贵重之物见得多了,还会因看中顾相府的一块玉佩,行盗窃之举不成?”
“夫人,属下绝非此意。”顾十四连忙解释,“只是这块玉佩实在特别,相爷从不离身,属下才会一时失礼,冒犯了夫人。”
他对云浅凉的话唯命是从,完全是今早相爷下了命令,要顺着夫人的意办事,却不曾想到云浅凉身上有密文令。
此物相传三代人,乃重要的信物,着实难以想象会出现在别人手里。
“无碍,这东西呢,是你家相爷给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云浅凉停止甩动,重新挂回腰间,以免把这宝贝般的玉佩给摔坏了。
“属下不敢,夫人说是,自然就是,属下不敢怀疑。”顾十四急忙表态。
密文令给了云浅凉,等于相爷认可了她的身份,身为下属无权质疑!必须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