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凉恍然大悟,低声发笑,不见怒意。
“也就是说你们是同一阵营的。”
“大胆刁民,竟敢暗讽本官断案有失公允。”黄玉列重重拍下惊堂木,“本官今日就让你心服口服。师爷,把画像拿来。”
师爷退下,到里间去拿备好的画像。
片刻后师爷拿着画像回来,他将两张画像打开,拎到云浅凉面前,而后又让观案的百姓去看那两张画像,再拿着画像在侍卫里一一对比,让百姓看个究竟。
外面议论纷纷,云浅凉依旧笑得风轻云淡。
“大人,犯人确实在侍卫当中。”师爷对比过后上前回禀。
“来人,把……”黄玉列急于结案抓人。
“慢着。”云浅凉打断黄玉列的话,“陆折,去把那两张通缉令拿过来我瞧瞧。”
云浅凉故意把陆折叫出来,让他堂而皇之的在人前露面。
陆折闻言,自一众侍卫里走出,当着黄玉列的面在公堂上走动。
“烦请师爷把通缉令给我。”陆折颇为客气。
师爷看了眼黄玉列,请示是否该给。
黄玉列扬扬下巴,眼神却是射向堂中那唇角带笑,眉目清冷的女子。
此女一进入覃越城,他便以防万一派人监视她与侍卫的动静,在覃越城玩乐时打听覃越城情况,由于她所待侍卫甚多,且侍卫功夫看得出来全都不俗,他不敢贸然动手,以防节外生枝,便派了人去查探此女身份,结果竟是一无所获。
她胆敢公然挑衅他,在覃越城内如此嚣张,她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