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还在门外等候,亦或该说守门。
闻声未进屋,站在门外回答,“回相爷,清濯与刘军医求见夫人。”
“见我?”云浅凉疑惑,道:“请进来。”
屋外传来离开的脚步声,还刻意放低了声音,似乎怕打扰里面的人一样。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云浅凉无语。
“有误会吗?”顾亦丞反问,嘴角噙着惑人的微笑,“你方才的举动确实很容易取悦我,要是进行到底,另算一事就可以作罢了。”
云浅凉干笑两声,他所谓进行到底的尺度在哪里?
云浅凉转移话题,扬声吩咐,“秋月,水芹,煮壶热茶来。”
片刻后,顾三带着清濯与刘军医进屋,两人看上去神色匆匆,风尘仆仆的。
“见过相爷,见过夫人。”两人恭敬见礼。
“有结果了?”顾亦丞随意挥挥手,询问情况。
“有了。”清濯环顾屋内,还有奴婢在场而没有开口。
见状,春花识趣地想要寻个理由退下,云浅凉却是率先出声,“她是自幼伺候我的贴身婢女,我所有的事她都清楚,我信她。”
“既然是夫人信任之人,便无需退下。”清濯点头,把调查结果一一道来,“属下奉相爷之名调查秦家,发现秦家以跑商的名义与祁国往来甚密,夫人身上的毒多半来源于祁国,我们调查了秦家商队近十年来与祁国有关的情报,仔细排查,却没有查到与毒药有关的事,直到相爷送来了那张药方。”
这时,刘军医开口了,“相爷送来的药方,确实能压制夫人体内的毒,但药方中新添的几味药,均是争对另一种毒,也就是说夫人体内有两种毒,这两种毒毒性相似,但因另一种毒中得深,又有时茧草之毒掩盖,我一直没发现。”
“是何毒?”顾亦丞眉头深深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