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豪回到书房修书一封,转交给那人,让他尽快把信交到主子手里,确认天徽帝所中之毒是否与祁国有关。
如今祁国与万宋关系紧张,但两国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开战,事情要是祁国所做,那云浅凉必须死,可若不是,摆明是云浅凉设了个圈套让秦家往里钻,不能冲动行事。
那人拿了信,回到住处,用常年饲养的信鸽,把消息做了处理好送到知晓计划的人手里。
信鸽刚飞出秦府不远,就被暗器打了下来。
一个人走近摔落在地的信鸽,弯腰把信鸽捡走,悄无声息的离开人烟罕至的小路。苏
顾十四来到信鸽掉落的地点,只见地上只有些许血迹,信鸽已然不见。
顾十四安排侍卫继续盯着秦府,回去复命。
云浅凉穿着一身凉爽的衣物,站在院子里接受训练,豆大的汗珠从她额角滑落。
“不见了?”云浅凉嗓音低沉,说话很费力,“大概猜得到信鸽的内容。”
秦家到底不是些胆小怕事的妇孺,听到事情牵扯到天徽帝就慌了神,自乱阵脚,秦家敢做叛国贼,这么些年没被抓住,肯定有点本事,不会轻易着道。
可惜她还真不是有耐心的钓鱼者,放下鱼饵后一直等待鱼儿上钩,鱼儿不咬食,她就只干等着,不做任何对策。
秦家可以求证,但她未必给他们时间完成这件事。
拦截信鸽是以防万一,总之她明日这样就会想办法进宫,这一半的概率,秦家必须赌在信她这上面,会做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对策,在她把真相告诉天徽帝前下手。
因为万一是真,秦家害了祁国,祁国也会容不下他。
“属下担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对夫人计划不利。”顾十四道出自己担忧。
“无碍,事到如今,逆转不了我的计划。”云浅凉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