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借此机会削弱瑾王,有心警告他不要生二心。
“皇上,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对方来历不明,切武功高强,突然发难,微臣着实未料到女儿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来,一时大意啊,皇上。”云起南奋力解释,依旧不忘抹黑云浅凉。
天徽帝不傻,他在京城布了不少眼线,官员家里那些事他知晓得一清二楚,先前是金片,云起南否认了出自云相府,这会又有人上门讨要东西而开了杀戒,他定是不信云相府内没有暗藏东西。
而云起南一心隐瞒不交给他,难道他还眼睁睁看着右相与瑾王同流合污,颠覆政权吗?
“可朕的人回禀的消息可与你所说不符。”天徽帝道,“莫非你是觉得朕好糊弄不成?”
“微臣句句属实,绝不敢欺骗皇上,求皇上明察。”云起南整个人像只乌龟一样趴在地面喊冤。
“看看这个吧。”天徽帝把手里的盒子扔到云起南面前。
云起南微微抬起脑袋,睨见眼前的盒子,那熟悉的东西让他心里一惊。
当日云浅凉送给顾亦丞的长秘闻,正是用这样的盒子装着。
他的罪证独独整理出一份送给他,里面不知是否还有,但仅仅是怀疑就足以把云起南惊出一身冷汗。
这东西在皇上手里,定是顾亦丞亲自献上,难怪天徽帝会突然拿他来发难,摆明是顾相府做了个局,用此等大好之物贿赂了君王。
顾家在示好,皇上的心自然会偏向顾家那边,而他的东西不能拿出来,在皇上眼里就是有意遮掩不上交,故意以此示威,让他二择其一。
云起南后背拔凉,脑门上的汗却如雨下,小心翼翼地捡起盒子打开。
里面确实是长秘闻和映珠。
云起南离开皇宫的时候脸色灰白,眉头紧皱,有点心不在焉的意思,月光清辉洒在发间,好像多了些许白发。
而顾相府内,云浅凉亲自下厨犒劳两位功臣,相比起云相府的处境,天徽帝的心情,她倒是乐得自在,好似一天没发生过大事,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