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以往都是在府内与相爷拆拆招,第一次真正动手,免不了受了些惊吓。”顾管家笑呵呵的解释。
出了顾相府的门,门外同行的差役正候在马车外,而听到门口的寒暄后,马车里下来一年轻男子。
赵元其下马车迎接,见人走过来喊道:“爹。”
“元其,你怎么过来了?”赵广咸见着自家爱子,面上一喜。
“听闻爹在调查贵女失踪一事,正巧刑部进来无事,想跟在您身边学学。”赵元其一脸和气,年纪轻轻却已见沉稳不惊,言辞间温和却不见温吞,加之他容貌使然,不由得让人放轻松,饶是第一次见也很难有人对他生出敌意。
赵广咸欣慰地拍拍儿子的肩膀,心知儿子心意,“长大了,懂得为爹分忧了。”
赵元其把人扶上马车,父子两在马车内交谈案件进展。
各家贵女与公子那边得到的话没有丝毫线索,云浅凉那边亦是没有提供任何有用的情报,着实棘手起来。
赵广咸不由的叹息,近年京城多事,件件蹊跷难查,他这官越发难做了。
今次是各家贵女失踪,那些官员的家人闹腾得厉害,一点道理都不讲,他白头发都多了好几根。
赵元其听过后,深思熟虑方才问道:“爹您相信顾夫人所说的吗?”
闻言,赵广咸愣了愣,神情微变,一改平日里的狗腿讨好样,严肃起来。
“元其,为父懂你的意思,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在外千万要谨言慎行。”赵广咸在朝廷讨生活,生存道理自然琢磨了个透彻,官微者言轻。他告诫过儿子后,心思又回到了案子上,回答了赵元其那句不太恭敬的话,“这事没搞清楚前,谁都不能全信,但没有证据也不能随便怀疑。”
“孩儿明白,只是就事论事的随口与您说说而已。”赵元其孝顺的顺着话杆子往下爬,免得让父亲担忧。
“那浓雾如何来的,要是弄清楚恐怕很难查,当时掉落在竹林里的东西,找是找了,但大家在竹林玩耍,掉落些东西很是正常。”赵广咸说道:“顾夫人掉了把团扇在林子里,出来后就发现了也没派人去找,直接不要了,团扇上沾了血,与其他人所说相符,是打斗时掉落的。”
赵家父子离开,不远处一个卖果子的人挑起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