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终于按耐不住,抓起茶几上的钥匙。
墓地一般都在郊外,这会儿路面肯定泥泞不堪了。
那个笨蛋脚才刚好,别又不小心摔一跤。
越初想出门,才记起根本没有地址。
“呵。”他干嘛又开始犯贱?
她要是在意自己,早该发个消息回来了。
越初自嘲地笑笑。
这次他不可能再主动了。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下得让人心烦。
徴羽本来安静趴在窝里。
这会儿不知发什么疯,一直咬着他裤腿,想要拽出去。
“干嘛?”
“汪!”它前爪趴在地上,使劲儿摇尾巴。
如果许蔚然在的话,一定都跟它玩儿了。
越初摸摸它的头,“想她了?”
“呜呜~”狗狗从喉咙里,悲鸣出声。
越初手指着它鼻子,“是你想她回来的哦,可不是我。”
徴羽疯狂点着脑袋,一直不停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