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这酒店不是陆司卿的。
昨晚的事情虽然真实的过头,不过的确只是个梦。
我彻彻底底安了心,道谢后便不再搭理他,简单过问柳钟燃,佣人说他去柳钟城公司了,但柳钟燃走前吩咐过,如果我苏醒后想找他,只管打个电话,他立即回来。
我轻轻勾唇,柳钟燃年纪小性子活泼,跟皮猴似的哪里都关不住。
我没找他,而是让庄园里的佣人跟我说说他们兄弟的喜好,情况。
佣人清楚我的身份,不敢怠慢,知道的都说了,最后还补了一句。
“柳少爱玩,一般没有比赛的时候,哪都喜欢凑热闹,过几天咱市里有个大型拍卖会,柳少也说要去玩两把呢。”
不巧,这个拍卖会我也要去。
我还从没去过拍卖会场呢,也不懂什么规则,横竖柳钟燃去的多,到时候跟他混。
转眼几天过去,我病好大半,哪哪都恢复了正常就是咳得厉害。
沈寒的伤情也好转许多,已经能下床了,就是需要人搀扶着。
节目组延期,等伤员归位的热搜一直居高不下,连着被讨论了好多天。
沈寒知道我得了传染病,不方便去见他,嗓子也难受不方便说话,便一直给我打字,微信沟通。
字里行间都能体会到他的喜悦之情。
他说:“决赛那天要记得来看我比赛,我给你和芮芮都安排好了位置。”
他说:“知意,记得我们曾经的约定,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