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歌思考了很久，才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我是喜欢过他，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慢慢喜欢上了你，只把他当成朋友。”

听见朋友两个字，周司晨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他们在鬼屋那个吻。

异性朋友会kiss吗？

他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满是讽刺的笑容。

“如果不是孟彦回国，我恐怕至今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为你的爱就是这条冷淡而克制的。你说你喜欢的是我，可我却根本感受不到你的爱，只看得见你对孟彦的在意和维护。你对他的爱如果只是朋友，那么对我大概连朋友都不如吧。宋轻歌，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喜欢的从来就不是我。”

听见周司晨说出这番话，周爸周妈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和心疼。

光是从这只言片语里，夫妻俩就能隐约猜到在这段感情里，儿子受到的伤害远比他描述的要重。

电话那头的宋轻歌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司晨也没想到自己会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一偏头看见爸妈表情不对劲，连忙开始表明态度。

“在分手那一天，我就把对你的喜欢全部丢进了垃圾桶里，而你喜欢谁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了。我只想告诉你，我们或许有过曾经，但绝不会有未来。”

冷声说完这几句话后，周司晨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对着爸妈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