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青心里各种盘算,但面上却是不显,她这张脸虽然长得美艳,但有个极大的优点那就是不媚气。
她摆出认真又有些紧张的小可怜模样,就特别容易招人心疼。
“昨天早上我们刚出门,就听广播喇叭里通知要村里的壮劳力去生产大队集合。”
叶青青老老实实的从上午出门时开始讲,她半点亏心事没做根本不怕对方细问。
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就是晚饭的时候她换了两人的玉米糊。
明知道张红在里面加了东西,她要还硬着头皮喝进去,那她就不止是傻还包子,是都已经被人欺负到头上还不知道反击。
在叶青青看来只交换了两人的粥碗,这不是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因素。
如果张红没有铁了心的要陷害她,没有故意给何大力留门,还特意出门告诉他时间,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说穿了就是她张红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到别人头上。
叶青青讲的特别细,那大姐不催,她就把前一天的所有经过讲了一遍,包括中午张红刻意带她去何大力家,还有晚上回来的时候非要让她喝红糖水。
“那红糖水你为什么不喝?”
大姐板着脸,没有因为叶青青故意释放的小心翼翼而有所缓和。
叶青青也不在意,只奇怪的问着:“为什么要喝?我一早就说过我对那个何大力半点好感都没有,就恨不能他有多远滚多远,他的东西我当然不会碰。”
她说的理所当然,做笔录的大姐皱了下眉,像是还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理由。
“那是红糖水。”
“那又怎样?下乡前我在家里又不是没喝过。”
原主的家境并不差,只是后来他们的父亲被人陷害后被罢免了职务,他们的日子才过的紧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