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清睁大眼睛,下意识地双手护在身前,微微瑟缩,本能地朝后退了几步。
霍肆渊眯了眯眼,眼底的冷意更甚。
“我今天,不太舒服。”江清清脱口而出。
倒不是别的,是她确实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会导致自己精神不好,浑身上下有气无力的。
根本无心去伺候他,应付他做这种事情。
“我看你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可没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
霍肆渊的耐心耗尽,一双黑眸冷冷地看着面前的江清清。
江清清咬住了唇:“我是真的......”
“你该履行你作为妻子的义务了。”
霍肆渊沉下了眉眼,一只手捞起江清清的腰,带着她走进了卧室,将她抵在墙壁上,不顾她的意愿。
“不然怎么能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霍肆渊的语气似乎是愤怒满满,好像一头叫嚣的野兽。
眼角的泪,却一点一点地从两侧的脸颊缓缓滑落。
连呼吸都泛着密密麻麻的疼痛,她在霍肆渊眼里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吗?
因为是他霍肆渊的妻子,所以就可以随意拿捏和发泄?
他会这么对沈晚轻吗?
不会的吧......
绝对不会,他对沈晚轻从来都是和颜悦色,温柔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