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媛的话旁人听着合情合理,可是对早就怀疑她的顾滟来说,反倒听着像是狡辩,她把自己摘掉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卓知县和裴修年的身上,实在是狡诈。
顾滟冷笑一声,“姐姐在既然在旁边看得这么清楚,想必也在周围逛了很久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宋思媛冲她怒道:“我说了我只是在旁边药铺买完药出来的时候看到的。”
顾滟学着她刚才的语气,说道:“你又紧张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这件事真有关系呢?”
宋思媛从她这张嘴上不知道吃了多少亏,也知道现在她说多错多,干脆不再搭理她,只对着卓知县喊冤枉,“大人您明察,我说的句句属实。如果我真的要害人,事成时候为什么不走,反倒要在现场逗留,还要辛辛苦苦去救那些人呢?”
顾滟心中冷笑,当然是为了吸收这些人的气运!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宋大夫,听到这事竟然牵扯到了女儿身上,赶忙上前说道:“大人,小人这女儿自小就随着我行医,是最良善不过的,她对这些受伤的人也是掏心掏肺,忙得都差点昏过去,您可千万不能听信一个小姑娘的话就怀疑她!”
他说完又冲着赵氏怒道:“裴家的,我媛媛对你家就算没有恩情,也有仁义吧,你就放任你的儿媳这般污蔑她吗?”
这前前后后事情越来越匪夷所思,赵氏到现在都还云里雾里的,听他这么说,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顾滟挡在赵氏面前,对宋大夫说道:“宋家叔叔,您言重了,我什么也没说啊,可当不起您一顶污蔑的帽子。”
裴修年也道:“是呀宋叔,就算是有什么也是合理的怀疑,一切还都要知县大人来定夺!”
他说着低头看了顾滟一眼,他已经明白过来为什么顾滟对这个妇人为什么这么维护,她显然早就已经怀疑宋思媛了,他虽然不是很清楚她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可也不得不承认她十分敏锐。
结合宋思媛这前后表现,他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嫌疑,而且还很大。
卓知县已经从震怒中缓过劲来,并没有先对此事做评断,而是说道:“来人,此人蒙骗本官不说,还企图栽赃陷害,妨碍本官查案,立刻将他收监,等事情查明一并发落!”
“是!”
摊主早已经吓得昏过去,被衙役给拖了出去。
众人看得都一阵快意,这种人真是令人不齿!
卓知县又道:“去把这妇人的家人找来,把她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