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前到现在,章启东都看不起乔谨言这个人;
总觉得他跟严丽嘉一样,无论怎么打扮,都掩盖不了骨子里的卑贱,愚蠢又贪婪,多瞧一眼他都嫌脏;
严丽嘉又回来,是他能预见到的,但是他也不害怕,这件事从前没有证据,又过了这么久,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正好,从此无需再与乔谨言虚与委蛇,也算是一桩好事;
章启东这般毫无掩藏的奚落,乔谨言何尝看不出来,但是他也不觉得生气,因为在他心里,同样看不上这位被扶上位的阿斗;
赢天董事会老一辈的格局太小,当年非要把章婉仪拉下位,换章启东上去,无非就是想各自插手赢天,为自己谋取利益;
若非领导人太无能,也不会自章婉仪退位后,赢天毫无进步,甚至还在退步;
乔海盛转身看着他,眼里全是审视和严肃,消却了往日的情谊,此刻仿佛只是陌生人一样,冷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从始至终都与你无关,全是严丽嘉一个人策划的?”;
章启东也听说了话里的套,避重就轻的答道:“我没这么说,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我只知道谨言不是乔家的孩子”;
乔海盛叹了一口气,像是有些丧气的说道:“没想到,婉仪连这都告诉你了”;
章启东冷笑一声道:“姐夫,我是不如你们聪明,可也别把人当傻子,我姐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只是她对两个孩子的态度截然不同,所以我大概猜到了而已,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门锁吧嗒的声音,提醒二人这场对话终于结束了;
乔谨言松了一口气道:“演戏,还挺不容易的呢”;
乔海盛笑了笑,没说什么;
严丽嘉闹的动静那么大,如果他们一点动作都没有,才会引起章启东的怀疑,第一时间将他请来对峙,看似让他占尽上风,其实是在麻痹他;
从明白他的算计开始,二人就在谋划着将赢天从他手中拿走;
“怎么样?”;
“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