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小雨三人摸到吴县令的房间时,吴县令正搂着那个瘦马睡得香甜。
陈小雨一把拽住那瘦马的头发,狠狠地往徐胜男的方向一甩,并且对徐胜男说道:“将这女的带到外边去处理,徐胜男,你和木术都出去,我要单独和吴先生谈一谈。”
徐胜男接过那个瘦马,答应一声,便和木术出去了。
此时,吴县令已经醒了,他睡眼朦胧地看着陈小雨,搞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小雨扫视了一圈,见床边的矮几上有一壶凉水,他拿起水壶便往吴县令脸上泼。
吴县令下意识地往边上躲,但并没有躲过去,他还是被泼了一头一脸。
吴县令怒视着陈小雨,问道:“你在干什么?”
陈小雨反问他道:“我在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在干什么呢?你好好的四弓县不治理,偏偏与那滁州王的人勾结,请问吴先生,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吴县令气极,他怒瞪着陈小雨,说道:“小王爷,平日里我不是教过你一些礼数吗?你怎么一点也没有记在心上,你这样胡乱闯进我这个先生的内宅,你成何体统意欲何为?”
陈小雨啧啧两声,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给我摆先生的谱儿,请问你可有个先生的样?你养瘦马,逛花楼,人前装得清高莫测,暗地里却为了利益勾结滁州势力,你这样的人,配讲什么礼数?”
吴县令愤怒至极,他指着陈小雨,说道:“你胡说八道含血喷人,什么叫养瘦马逛花楼勾结滁州势力?没有证据的事你怎么可以胡乱攀扯?你身为小王爷,又是我的亲传学生,应该知礼数懂世故,凡事讲究个有理有据。你这样不分轻重地闯入我的房间,对我莫名一通指责,你是疯颠了还是着魔了?”
陈小雨不等他的话音落地,便用手里的连弩指向他的眉心。
吴县令见陈小雨不像是吓唬自己,他连忙放低姿态,对陈小雨说道:“小王爷,请不要动武,你指责我,我进行辩驳,这是正常的交流,你不能因为交流不善便动弓弩,这不是君子所为。”
陈小雨呵呵笑了两声,他晃了晃手里的连弩,看着吴县令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道:“你要交流,要辩驳,那好,我便让你辩驳个够,交流个够。”
说到此处,他冲吴县令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他说道:“来来来,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频频出入烟花楼?”
吴县令平静地回道:“偶感疲惫,去风月场所放松放松,这有什么稀奇?”
陈小雨驳斥他道:“红楼也是风月场所,你为何不去红楼只去烟花楼,是因为烟花楼有滁州瘦马而红楼没有吧!而且,你知道那些滁州瘦马不是真正的瘦马,而是滁州王安插在四弓线的细作,你想通过这些细作与滁州王取得联系,这才借故常常去烟花楼的吧?”
吴县令冷哼一声,问道:“小王爷有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