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旁边有人领着个面容清瘦手提木箱的人走过来,应该就是他们说的大夫了。
江文如紧张的看着那大夫的神情,见他把脉片刻后,低头皱着眉,疑惑道:“公子这病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容玢道:“老毛病了,从幼时就有,倒是忘了什么时候发现的,只是最近这些年严重起来,不得不寻法子医治了。”
“老朽从医也有些年头了,从未见过这般紊乱的脉象,公子年纪轻轻怎会如此?”
“是很严重么?”江文如看那大夫面色凝重,忙问道。
那大夫捋了捋胡子,良久后道:“姑娘别着急,瞧着不是多么急猛地病,但我这医术有限,也看不出这究竟是何症状,”他看向容玢:“不过公子说丹溪有法子医治?”
容玢道:“有位神医一向行踪不定,最近听闻有人在丹溪见过他,此次去碰碰运气,也不过是尽人事。”
江文如刚想追问什么,突然反应过来他们如今假扮夫妻,自己不该对他的症状一无所知才是,不由捏紧掌心有些担忧的看向容玢。
她开始时险些以为容玢莫不是与这人通了气了?竟能这般有恃无恐,
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可听那大夫的话也不像是假的,而容玢也面容平静,似乎对这结果并不意外。
难道公子真的身染恶疾?这怎么可能呢?
她正暗中思忖着,就见那大夫已经起身,和王立一起出去了。
王立出去前笑道:“既然这样那二位就先在这凑合休息一晚,我们明日一早就出发。”
容玢送他们出去后关门转身,就看见江文如满脸担忧的看向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看着她安抚笑道:“已经没事了。”
“刚刚那大夫的话……”江文如点到为止的问道。
容玢向里走着,神情如常:“不必担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症,一般不会发作,平日没什么影响。”
江文如见他不欲多言,也没再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