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赫赢了个漂亮的胜仗,族中无不高兴,霍讷耶更是吩咐大办宴席。
整个部落喜气洋洋,宰牛割羊,为晚上的庆功宴做准备。
下午天气尚好,几个王子相约去训练场放松。
他们传统的娱乐有围鹿棋、喜塔尔、击球、赛马、摔跤、射箭。
今日射箭,训练场早早备下了十只战鹰,每只战鹰的尾巴上绑着半个手掌大的靶标,待到比赛开始,鹰奴吹响口哨,两批战鹰便朝着东南两头快速移动,王子们于戒线外射击,一轮八箭,射中最多最准确为赢家。
若是射伤战鹰,直接论输。
这样的活动,乌赫王室的兄弟其实甚少一起,厄今与赤那一向不对付,而所有王子都不待见非乌赫血脉的阿惹耐。
每每比试,都是刁难讥讽,不欢而散。
阿热耐明白旁人的轻视,十次也有八次称病推脱。
这一日却一反常态的候于训练场,并擅作主张撤掉了移动鹰靶。
于是厄今等人一来,便看到训练场东西两面设置的木球门,球门两遍各有一虚架,旁边的门童手中拿着一把小旗,东面黑旗南面红棋。
赤那率先发难:“你这是什么意思?”
“五弟别急,循规蹈矩的比赛我们已经办过很多次了,今日玩个有趣的。”
阿惹耐拍拍手,几个奴隶推着一只囚车入列,那囚车比寻常的囚车无异,却因为里面的东西又截然不同,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等到囚车近至跟前,阿惹耐飞身而上,解开囚车外的机关扣,囚车牢笼四开,里面的大球没有了支撑,咕噜噜滚了出来。
阿惹耐一脚拦停,球中窝着的女人以狼狈的姿态摔倒,俨然是衣衫单薄的白兰即。
阿惹耐又一拍手,一列奴隶入场,各个手捧漆盘,承放软铁九骨鞭,送到了几位王子面前。
“我们今日就以软鞭代替毬杆,打一场特殊的马球赛,规矩还和从前一样,先打入二十球者获胜,不论手段,没有规矩,只留她一条贱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