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何大清是打算让白建设白爱国跟着自己学厨师手艺,以后也能凭借手艺混一碗饭吃。
不过白寡妇、连同她的两个儿子,都是饭来张口的主,哪干得了厨师这个每日与油烟菜刀为伍的工作,刚切了小半个白菜的白建设就把手指切伤了,也借口不是这块料继续吃何大清。
何大清当然也明白,十个人里面能有一个学好厨子手艺的就算不错的,因为迷恋着白寡妇,何大清也没多想过。反正睡人家妈养人家娃这是在哪都说得过去的道理。
总不能白嫖吧。
姓白的也得反对白嫖啊。
何大清在两个厂子之间运作了一下,用在保定国营饭店食堂的厨师工作加钱100元换了一份在京城的厨师工作,只是何大清再想来轧钢厂食堂是没门了,何大清去的地方是朝阳区东四国营饭店食堂。
现在工作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那是珍贵的很。
而且就算何大清想来轧钢厂食堂,何雨柱也不会让他进来的,毕竟何雨柱这个厂办副主任就是管理食堂的,何大清来了,自己这个儿子管爹?那不成倒翻天罡了吗?
在何雨柱的管理下,轧钢厂的炒货车间已经建立起来,每天都能产出炒出几万斤五香瓜子或五香蚕豆,别看一斤炒货纯利润也就2、3分钱,可是架不住量大啊,按照平均一天4万斤炒货的出货量,每天纯利润入账近千元,一个月就是两万多小三万。
一年三十万元税前利润的生意有多少啊,已经不比轧钢厂本身的收益小多少了,轧钢厂本身轧钢业务的税后纯利润每年也就二百多万。问题是炒货车间才六十八个临时工加上两个正式工人做管理,整个轧钢厂可是三万多员工呢。
看过炒货车间两个月的收益报表之后,连杨副厂长都感慨:“食品加工业真赚钱啊。”
“现在钱能买吃的,大家是不会吝啬这一毛钱的。”何雨柱则是想起未来应运而生的傻子瓜子,那可不就是这么起家的,而且傻子瓜子那家还没有自己这个炒货车间的规模大呢。
炒货车间的炒瓜子和炒蚕豆,零售价是一毛钱二两。批发价是9分钱二两。打包装这等工作,都让炒货车间的临时工做了。毕竟能提供就业岗位,哪怕是临时工,也是能让人称道的。
59年还没塑料袋,炒货都是二两一个草纸纸包,批发走的供销社或者街道,再拿去出售。
因为这个年代,生意最好是公对公,街道哪怕最小,但也是公家单位。街道最后可以临时雇佣无业的妇女和半大孩子,提着篮子去电影院和戏院门口出售炒货。也能让这些困难家庭多一份收入。
也有的街道,将打包这份工作也自己干起来,那拿炒货的批发价就是八分钱二两了。
何大清回到95号院第二天何雨柱就得到了消息,毕竟现在何雨柱可是厂办副主任,大小是个官了。副科长呢,别看官不大,可架不住县官不如现管呢,何雨柱这个厂办副主任就是现管。
何雨柱自从当上厂办副主任之后,最显而易见的就是厂子的伙食变化,每天都有猪骨浓汤炖菜,炖菜里从不缺少带肉骨头和带肉的寸金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