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吃完饭洗完碗后,神川不停地挠手臂,他手上起了红块。
姜年跟神筱竹妈妈张筱静说神川可能是过敏了。
张筱静走到神川面前,让神川抬一下手。
神川抬起手,灯光忽明忽暗,张筱静盯了几秒红块。
神清河摸了摸鼻子,问:“神川你碰了痒痒树吗?”
神川回想了下,沉默须臾,如实说:“没有碰过。”
“那奇了怪了,川川你有没有靠近过痒痒树,站痒痒树边上也算。”张筱静见他手臂上起的红块跟碰了痒痒树后,长的红块一模一样。
“有些人站树旁边都会过敏。”张筱静继续道。
神筱竹正在玩姜年的手指,听后抬头,脱口而出道:“还有这种说法?神川在痒痒树下站了好几分钟。”
白艺婷言简意赅道:“去拿药来涂,你们烧洗澡水时,放点杠板归进去,每天泡一泡,再涂一些药,要是严重的话我们就去诊所看看。”
张筱静进房间拿药时,落下一句话,“以后你们出去玩的时候注意一些。”
“以后我们看到痒痒树就让神川绕远点。”神清河频频点头。
晚上要要熄灭煤油灯时,神川说他再坐一会。
他已经涂过药了,不过还是很痒。
神清河坐他边上,“我也不是很困,我们可以来玩点什么打发时间。”
姜年和神筱竹也说自己不怎么困。
因为大人都在睡觉,所以她们准备玩不怎么出声的游戏。
神筱竹想了想,“要不我们来玩拍卡片?”刚说完她又自我否定了,“不行,声音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