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的热总是反反复复折腾人,邬乘御一直陪到夜里,到了上早朝的时间,德元心疼极了,皱巴着一张脸给邬乘御整理朝珠。
“老东西哭什么。”
邬乘御嗤笑。
德元“嗐”了一声:“老奴心疼圣上。”
“玉妃娘娘病了宫里还有这么多宫女太监,更何况还有奴才在呢,圣上这一夜未睡,老奴看着真是难受的紧。”
“无妨,朕的身子还没有凌弱的这种地步。”
邬乘御最后看了眼睡迷糊的楼钟玉,大步离开。
楼钟玉醒来时又是日上三竿,文喜端着膳食着急的走进来,:主子您可醒来,这病了一夜不吃饭可怎么行,多少用些。”
楼钟玉乐了:“文喜,我才刚醒,最起码要等我洗漱好了再吃饭吧。”
文喜脸皮也红了起来,“是奴才的错。”
楼钟玉伸个懒腰,细薄的寝衣带子就崩开,他浑身没劲就嚷嚷着让文喜给他系起来,文喜让小贵子端着膳食,老父亲一般给楼钟玉系好衣裳,遮盖住覆满红痕的肚皮。
用完膳,楼钟玉闲来无事坐在园子里荡秋千,两只小脚有一搭没一搭的抵在地上,身后是站的笔直的文喜等人。
他了无生趣:“好无聊。”
“我动不动就感染风寒一定是因为长时间没出去活动了。”
邬乘御明明答应过他疹子好了就把门口两个大汉侍卫撤走,然后那时候他又伤了脚,前几日已经好了,他决定等邬乘御来了就跟他说。
红袖说:“主子,不然咱们来踢毽子?”
楼钟玉摇头,“不玩,我都腻了。”
停云说:“下棋怎么样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