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楼钟玉坐不住了,脸上差点绷不住表情,此刻他倚靠在邬乘御怀中,声音弱的跟猫儿似的,细小的似猫爪在挠。
“皇上,臣妾感觉身子好多了,就不劳烦曹院判费心了。”
楼钟玉心里祈求着邬乘御能同意,同时一旁的文喜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一呼一吸间都带着细不可闻的颤抖。
邬乘御还未开口,一旁的曹院判开口劝道:“微臣看玉妃娘娘脸色过于苍白,切不可讳疾忌医啊娘娘,一切应以身子为重。”
楼钟玉皮笑肉不笑,心里后悔的要死,这下好了若是他的谎言被戳穿,恐怕这坏男人更生气了,万一真的不理他了怎么办。
不行不行。
楼钟玉瞪着一双含情的大眼睛看着邬乘御,湿漉漉的如同小鹿一样清澈。
楼钟玉咬唇,背地里扯了扯邬乘御的衣角,“皇上。”
邬乘御并无动作只淡淡扫他一眼,楼钟玉顿时感到浑身战栗,只这一眼他就明白邬乘御已经知道他装病的事了,看着他的目光不免带上祈求之色。
曹院判是皇后娘娘派来的,若是知道他是装病还不知道怎么罚他呢!
此刻楼钟玉对于外头的传言浑然不知,这长乐宫如同铜墙铁壁,里头的消息走不出去,外头的传言也传不到他的耳朵里去。
殊不知皇后早已恨他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将她苦心经营多年的清誉毁于一旦,就算千刀万剐都不解她心头之恨。
就当曹院判即为他盖好薄布想要诊脉的时候,楼钟玉已经面露灰败之色,就像一朵开的鲜艳的小花儿,经过风雨洗礼后变得无精打采,蔫巴巴的。
“下去吧。”
邬乘御终是没能狠下心来,大手一挥让曹院判退下。
对于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发妻,邬乘御知道,这女子外表端庄贤淑,内里实则是一个颇有心机手腕的女子。
褚嫦丹很适合这个位子,邬乘御对于她做皇后还是很满意,说是他最衬手的一把刀也不为过,省去了他烦心。
他厌恶楼清鸢,楼清鸢就多受迫害,不过楼清鸢是罪有应得,邬乘御内心毫无波澜,可楼钟玉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