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回府之后就闷闷不乐,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大家都很震惊生存能力几乎为零的少爷是怎么在荒郊野岭存活五天的,这简直令人目瞪口呆,匪夷所思。
楼清鸢极其宠爱胞弟,从小到大都是呵护在掌心里,虽说她只比楼钟玉大了一岁,可是行为举止却远胜楼钟玉。
楼钟玉自回来之后,赖床的坏毛病又加重了,楼清鸢坐在他的床边,给他整理被褥,又取来跌打损伤的药涂抹在楼钟玉受伤的脚踝。
楼钟玉疼的缩回脚,娇声娇气:“疼姐姐。”
楼清鸢收回手低头对着爱弟的脚轻轻吹了几下,惆怅道:“小玉比女子还娇气,以后离家可怎么过活哟。”
楼钟玉抱着枕头坐起身,圆眼跟猫似的带着不耐烦:“姐姐我不要嫁人。”
“总归会有这一遭的,父亲没有逼你娶女子已经是万幸,二皇子温润尔雅,气度不凡,不知道有多少人芳心暗许,小玉你可算是捡到大便宜,以后你便知晓了。”
此刻楼钟玉心里眼里满脑子都是那个临阵脱逃将他抛弃负心汉,哪里还想得起来去探索别人的美好品质。
况且坊间传闻,二皇子粗鄙不堪,是个肌肉男武夫,楼钟玉自认为自己无福消受。
跟那负心汉在一起的几日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没做。
反正楼钟玉真的很不爽他这几日跟个管家婆似的照顾他,没想到临了临了他却丢下他走了,连个p也不放一声,真是风和日下,人心不古啊!
“我不要,我拒绝包办婚姻。”
楼钟玉言辞拒绝,可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楼清鸢好说歹说,都说不过这个倔驴子脾气,无奈的给他掖了掖被角,刚要离去,床上的楼钟玉就抓住她的手。
“怎么了?”
楼钟玉试探:“姐姐,这京城里有没有跟我一样失踪的人啊?而且还是个有钱人。”
楼钟玉回想着那男人穿的,粗布麻衣,看起来很穷,可是他的剑穗是出自聚珍宝,相当于现在的香什么儿,宝什么丽,迪什么奥的,都是一些有钱人才会买的东西。
楼钟玉一向对这些名牌非常敏锐,加上男人周身萦绕的上位者的气势,楼钟玉敢打包票,他一定是个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