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身子痊愈那日,楼清鸢、邬乘宴,苗医者和阿兰都在一旁看着,揭开洁白的纱布,楼钟玉眼珠滚动着,在众人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睁开双眼。
楼清鸢挥手在楼钟玉眼前挥舞,长时间没有睁眼的楼钟玉此刻眼睛干涩酸楚,一连眨了许久才适应光明的视线。
下一秒笑意绽放在脸上,楼钟玉语气兴奋,与众人分享喜悦:“好了,我的眼睛能看见了,也不疼了!”
楼清鸢和阿兰激动的涌出泪水,邬乘宴虽然外表看不出什么,但楼钟玉还是眼尖的看到男人微微发抖的手臂。
正是那条手臂给予他无限的安全感,在他害怕的日子里带给他希望。
苗医者满意的捋着胡须,似乎在欣赏自己杰出的作品。
楼钟玉来到苗医者面前道谢:“苗爷爷,你果真跟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慈眉善目的,一看就能长命百岁发大财!”
苗医者开怀大笑起来,“好好,那就借小公子吉言,让老夫长命百岁发大财。”
心里却想:原来这个这么标致的人物儿,怪不得会让兄弟两个这么着迷呢。
“树青,这次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打要骂我都承受。”
楼钟玉为难:“这也不能怪你……”
楼钟玉此时此刻满心满眼都是邬乘宴,恨不得立马借给他跟人家回家才好,就连现在还要给他找借口。
楼清鸢看着心里不是滋味,有一种自己家好白菜被猪拱了的心凉之感,不过她已经下定决心要让楼钟玉远离皇室喧嚣,自然不想看见两个人过分的亲密之举。
打断正在交谈的两人,楼清鸢冷淡道:“这么些日子过去了,我们也该回楼府,不能让父亲母亲太过担心。”
楼钟玉点头,依依不舍的看了眼邬乘宴,然后跟着雷厉风行的姐姐走了。
邬乘宴想说话,但留给他的是姐弟俩离去的尾气。
见此情形苗医者不禁感慨,看来兄弟两个都不太讨大姨姐的喜欢啊。
邬乘宴对苗医者鞠躬:“有劳苗医者了,乘宴定会重金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