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楼弃起身,弹了弹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刚要走,他的属下便上前禀告。
“查的怎么样了,宫里究竟丢了什么物件让圣上勃然大怒?”
风辈上前抱拳,然后回复:“据说是一只猫儿。”
风辈呈上来的话让温楼弃动作稍顿,他转身又坐回凳子上,一旁的赵叔还在给睡着的楼钟玉擦身子。
“猫?”
“是,宫里人是这样说的,听说圣上发了好大一通火,能罚的人都罚了去。”
温楼弃狭长的眼睛仿佛存着云雾,语气玩味:“去查查究竟是什么‘猫’。”
“是,大人。”
温楼弃了解邬乘御,他决计不会为了一只不通人性的牲畜发怒,恐怕只是一个出来寻东西的借口罢了。
只为了寻一只猫便将皇宫翻了个底朝天,还派邵澜出宫,这绝对不是善能权衡利弊的邬乘御能做出来的事情。
“对了,让你找的人找到了没有?”
风辈犯难:“回禀大人,属下找遍了京城所有的弱冠之年的男子,没有一个能跟上头那位比。”
温楼弃狐狸眼里糅杂着淡然:“去宫里叫方辞兰把楼钟玉的画像送出来。即使姿态比不得,模样要差不多的去寻,调教调教总是能用的。”
温楼弃深知美色误国,即使外表坚毅严明的邬乘御也不例外。
当初义父不过是献上一个容妃,便将前朝后宫搅得不得安宁,天翻地覆,既然明妃无用,他何不也依葫芦画瓢,使个美人计。
“是,大人。”
风辈领命而去。
闲暇时刻,温楼弃望了望外头强烈的阳光,府中后院清闲,没有几个下人,只有的是街道上时不时传来的车马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