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了一下午,楼钟玉腰酸背痛,身上还挂着几道红痕,尤其在屁股上,不仅疼还让他羞耻不已。
楼钟玉打算找温楼弃说理,让他别训练了,要是训练怎么研墨,怎么按摩什么的他可以,但是训练仪态,声音,表情……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正经人会学的。
反倒是……
反倒是像那啥的。
楼钟玉不禁胡思乱想起来,莫非这人是专门请来调教他的,大人真的想跟他对食?
楼钟玉心凉了半截子,难道他以后只能靠着冰冷的工具度过余生了?
这个时候温楼弃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外办公,楼钟玉已经充分的了解他的工作性质。
作为东厂总督,他的手上沾满鲜血无数,平时的工作不是抄官员的家,就是在诏狱审问犯人,总之一切的名利往来的宴会他一概不参加,这么看倒像是朝堂上的一股清流?
楼钟玉忐忑的来到书房门口,抬起手臂敲门的那一刻他的手臂巨酸无比,都使不上力气。
为了挣脱他每日要抬热水举过头顶的艰苦日子,楼钟玉咬牙又敲重了几声。
里面无人回复,楼钟玉就推开门进去,看着书房空无一人,他本意想力离去的,只是昨日凌乱的书桌展露在他眼里。
为了给大人一个良好的印象,他决定去收拾一番,黏在一起的毛笔,干涸的砚台,沾有墨迹的折子……
楼钟玉不想看的,但是他看见了自己。
玉妃。
楼钟玉心里咯噔一下,用尽自己毕生文化才勉强读懂。
这是大人一封回复了半截子的奏折,大概内容是,听皇上的命令,他带着锦衣卫去四处搜寻“玉妃”,只是没有见过玉颜,遂讨要一张玉妃娘娘的画像。
楼钟玉心惊,这是昨天被墨水弄脏的奏折,完整的奏折说不定已经呈上去了,要是大人看见画像,那他岂不是自投罗网。
楼钟玉害怕的要死,决定收拾包裹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