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不见景华簪的面,耶律岱钦也很是担心。
宝勒尔前脚刚进了景阳宫,他的轿子后脚就落停到了景阳宫的门外。
“姐姐这病,究竟是何缘由啊?”宝勒尔抿了口茶,搁下茶盏看着景华簪笑。
景华簪眸色淡然,拿起帕子掩在口唇处咳了几声,“太医也没诊出究竟是什么毛病。”
“哦?那可吃着药?”
“吃着呢。”见景华簪说话有些困难,桑麻上前说道:“就是吃了这么些日子了还不见好。”
宝勒尔眼珠子一转,很是讶异,“吃的都是些什么药啊?可以把药渣子拿给我看看吗?”
听到这里,景华簪不由得起了疑心,好好的看药渣作什么?莫不是和阔阔真二人心里头又憋着什么坏!
如此想着,正欲开口回绝,院门处却又传来一道声音。
“好好的看那药渣做什么?”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景华簪抬眸望去,果然是耶律岱钦。
他正缓步往院内走来,面上是看不清的神情。
景华簪的心头一动,对他的陡然到来心生几分感激,他替自己解了围。
宝勒尔见耶律岱钦也来了,她知道,他也是来看景华簪的,登时有些不大高兴,可还是笑着起身迎了上去。
“二皇子,真没想到您也来看——”
耶律岱钦却置若罔闻的径直绕过了宝勒尔,往景华簪跟前走去。
虽然宝勒尔早已料到了耶律岱钦对自己的冷待,可真被冷待了心里头还是不舒服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