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细细算来,阿苏占在儿臣那里待了已有五日了。”
这话一出,原本不想吭声的扎那却由不得不吭声了。
“竟已有五日了!他知不知道朕找他找疯了!朕险些就当他死了!这——”
扎那越说越激动,一时间,竟有些不顾皇帝的威仪,这让阔阔真很是看不惯,转脸朝他喝止,“皇帝,稍安勿躁吧!如今事情已经是这样了,这会儿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赶紧下旨将人召回才是!”
受了训,扎那这才收敛了情绪,低声应道:“是,儿臣知道了。”
可阔阔真的心里,却不是表面的那么平静,她想问耶律岱钦的话太多了。
“岱钦,哀家问你,阿苏占有没有同你说什么?”
“太妃娘娘所指的说了什么又指的是什么?”
耶律岱钦的一个反问,直接将阔阔真问的张口结舌。
这让她如何回答呢?若说明了,岂不是自爆了?
“这——”阔阔真尴尬一笑,“没什么,就是你走后宫里边的事儿。”
“除了先帝的丧事,阿苏占什么都没有给儿臣说,怎么?太妃娘娘有什么要事要说与儿臣吗?”耶律岱钦抬眼看向阔阔真,平静道。
耶律岱钦这样的回答,阔阔真早已想到了。
其实她也明白,就算阿苏占同耶律岱钦说了什么,耶律岱钦也是不会告诉她的。
她问了也是白问。
不过话已经问出口了,她便只得用一笑而过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没什么,哀家就是随便一问。”阔阔真拾起帕子轻轻的擦了下鼻子,这是她的惯用动作,尤其是在自己心绪难安的时候。
“那就好。”耶律岱钦微微一笑,又想起什么似的往前走了一步,“太妃娘娘方才说先帝弥留之际同您说了许多关于儿臣的话,儿臣想知道,是说了些什么呢?想必,太妃娘娘这么晚了还到尚书房来,正是为了告诉儿臣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