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勒尔,为父有一事说与你,你听了千万要放平心态切莫着急。”
宝勒尔一坐下阿苏占就开了口。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女儿早已知晓此事。
“父亲。”宝勒尔抿了抿唇,颔首道:“您不必说了,女儿都已经知道了。”
“什么?”阿苏占有些讶异,“你知道什么了?”
宝勒尔冷哼一声,“皇帝要将葛台的女儿乌力罕立为皇后了,您是要说这件事,是吗?”
葛台的面色一下子平缓了些,平静道:“原来你都已经知道了。”
“既如此,我们也不必瞒着你了。”说罢,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继续道:“你觉得皇帝这个决定如何?”
葛台的这个问题让宝勒尔觉得有些好笑。
“父亲,您是认真的吗?”宝勒尔蹙眉道:“且不说皇帝心意已决,就算是怎么着,也轮不着咱们到皇帝的跟前去对其说三道四吧!这是嫌命长了还是怎么着——”
话落,宝勒尔看向一旁的四位清客,厉声道:“平素我父亲养着你们,也是花出去不少的银子了,如今,出了这等子事,你们觉得,当下这个局该如何破?”
“宝勒尔,不得无礼!”宝勒尔明显的语气不善,阿苏占却并不像得罪几名清客。
“父亲,难道女儿说的有错吗?”宝勒尔一脸的委屈。
她一向是一个心直口快之人,她对几位清客是有些埋怨,怨他们没有早早的给自己的父亲出主意。
可方才逞了那口舌之快心里头的怨气也就消散了一大半。
清客们倒是仍旧呵呵一笑,摆手道:“无妨,令爱说的本就没错。”
“是啊,大人切莫责怪令爱。”
阿苏占也摆了摆手,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罢了罢了,不说这些,这刚回都城,家事繁杂,我今儿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