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大门进去之后，便找到电梯，直接坐上顶层。

墨玄想到卫研刚才对那男子的态度，便有些无奈。

“清瑶神君，即便修为几乎归零，也依然忘不掉拯救你的子民吗？”

“他们不是我的子民，”卫研笑道：“他们是我的同胞。”

“反正都一样。”墨玄嘀咕一句。

“也是。”卫研点头，“对于那些心有良善之人，我愿意分出一点我的善心。”

“你怎知，他心有良善？”

卫研微愣，随后道：“因为他在努力地想尽一切办法，包括出卖自己的尊严，也要救他的女儿。”

墨玄沉默，他一点也无法理解，这些凡人的亲情。

不过他觉得，卫研似乎对这样的亲情，有一丝眷恋？

“说起来，”墨玄沉吟，“你不是说你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你的父母呢？”

卫研眼里的笑意褪去一些，“他们都死了。”

墨玄眯眼，他的直觉告诉他，卫研说的这句话，是假的。

只不过卫研不想说，他也不想再追问。

两人自此沉默下来，直到电梯升到顶楼。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启，而对面的电梯，也在同一时间打开。

卫研和墨玄的眼神，只在对面的江辉身上停留一秒，便各自转开。

他们步出电梯，刚要继续抬步，紧跟着出来的江辉就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