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放开过。
一开始元先生甚至只是拉个裤子拉链而已,后面倒是会坦诚相对,但他也从来没和韩不昧亲吻过。
当然,这点或许可以用元先生有洁癖,只想亲自己喜欢的人来解释。
但某次直到天刚微亮,韩不昧坚持着没有晕过去时,她看见了元先生明明依旧很难受,甚至没得到满足,却依然坚定的抽身离开。
当时她就想,这得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做得到。
所以她一直认为元先生是克制的。
而她现在害怕的原因就是——她觉得元先生好像没有那么想克制自己了。
因为自己那不小心的一句话。
很快,她就听见了元先生的睡袍被毫不留情的扔到一旁的窸窣声,也感受到了另一具高大躯体靠近时的滚烫温度,元先生说:“做好消除你顾虑的准备了么?”
韩不昧:……
所以元先生到底是有多在意她说他不行的这句话!
最终她只是无力张了张嘴,一边抖一边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攀住了哨兵肌肉流畅的腰身。
俊美的哨兵似乎很满意韩不昧的反应,掐在韩不昧的腰间的力道像是要把她弄死在这张大床上。
韩不昧后悔了。
后悔得恨不能返回到刚才去给说出那句话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哪儿是不行啊!
简直是行得不能再行了!
看来以后她是再也不用担心元先生的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