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景发现康斯巍对她的态度不同,试探着问道:“不知康统领可告知我发生何事吗?小女在府中,对外边事不甚了解,是有何误会吗?”
康斯巍当然不会拒绝,他还想讨好她呢,回道:“江小姐不知,今日朝堂上,扶御史圣前弹劾江相,指出覃夫人与白辞野为夫妻,江相为救其性命才将她纳为侧室,这是欺君之罪,江相也被扣押在宫中。”
怎么会,连父亲都被关起来了,难道真的……
江流景甚是惊慌,但她不能表示出来,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做出气愤状,“绝无此事,何人在乱道是非。”
康斯巍顺着她的话,尽量在江流景这里留下一个好印象,“不过小人谗言,不过几日江相的清白便能被证,江小姐无需因此而气,委屈覃夫人在院里待几日。”
“多谢康统领告知,但可否让我们进去和覃夫人谈谈,一炷香时间,不会让康统领难做的。”江令仪待在那边看向江流景这边,脸上满是自责,她怕是又将事情揽于己身。
康斯巍犹豫思索一会,样子为难,“江小姐你知道如此是不合规矩的,但仅一炷香,一炷香时间到请二位小姐及时出来,否则我不能二位放进去。”
“我们保证,多谢康统领。”江流景得到他的准许,向江令仪走去,要带着她朝院子里走去。
康斯巍示意将士放她们进去,但他拦住要跟随进去的青鸾,“只能二位小姐进去。”
江流景听见动静,看到青鸾被拦于门外,看她要跟人争论,急忙出声,“青鸾,你在此处等我便好。”
青鸾得到江流景吩咐,瞪了康斯巍一眼,待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候着江流景出来。
覃清婉将她们带入屋内,避开他们,轻轻地摸了江令仪脑袋,“什么表情呢,我不是没事着吗?诶哟。”
江令仪扑至她怀中,“怪我,我害了父亲母亲。”
“行了,打起精神,做出的决定不要后悔,你想清楚了?”
听到此话,江令仪不敢与覃清婉对视,那日她激动冲出不仅是担忧覃清婉,还有其它情绪支配着她,回去冷静下来也想清楚为何了,可正是这份清醒,让她难以面对。
俗话说,母子连心,在她未想明白时她已经知道她为何会反常,也是为何她费尽心思也要将秦韦除去,秦韦不是值得托付之人。
她以为除了自己无人得知,事实就是除了覃清婉还有江流景,江流景虽不敏感男女之情,但她的起伏过大的情绪,让她觉察出不对劲。
“我不会答应的。”覃清婉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