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小景,”江流景避开江行舟的手,他又看向江令仪,“令仪”,结果是两人并肩离去,不理他。
为何会变成这样呢?原先二人对他回来是激动不已,突然就变得冷漠生气,一走了之。
其实很简单,只是江行舟同她们说了内情,让她们深感欺瞒,白白为他担惊受怕,他和父亲是分毫不漏啊,甚至后面李谨安也加入计划中,就她们傻傻地被骗。
但她们心中也清楚,计划本就是越少人知道越保险,且他们为此东奔西走的模样,倒是能让外人足以相信,江府的确突遭横祸,自身难保,逼得两位千金都得亲自求人去。
可是了解也会生气。
故江流景与江令仪听完脸上欢喜的神情直接消去,带着刚命人拿来的茶离开。
江行舟无奈,将在宫门所遇之人的请求说出,“月郡王,若是明了了,就去同他说清,五日后百越使臣会离去。”
江令仪身形微顿,时间很短,难被旁人注意到她的异常,江流景随同她的步伐。
回到院中,江流景侧目问她,“百越如愿与恒国签订契约,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回来,虽然我仍然不认可他,但我不希望看到你为他伤心的样子。”
“他有太多的不好,他伤害过的人如此之多,包括你、母亲,我怎么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江令仪不敢看着江流景,她心中有愧。
江流景将她头抬起,让她无需用这么一副样子对她,她不曾亏欠自己什么,“我可以看出他对你是真情,你对他亦有情,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皆支持你,但我要求你想清,并能为此承担后果。”
“就去同他说清,但要提前告知我,你的决定是什么。”覃清婉出现在她们眼前。
“母亲。”江令仪唤道。
覃清婉瞧出她之意,“你已经做出决定了不是吗?决定了就去。”
“可母亲不是一直反对我与他在一起,您不怕我的决定是跟他走,可能就此与您相见机会甚茫。”江令仪不明,秦韦不过帮了父亲一把,此事甚至可以说是,换了一个人皆可做,不至于让覃清婉改变对他的看法。
覃清婉只是摇头,“去吧”,对着她露出让她安心的笑容后离开。
“所以你要……”江流景心中也不确定,浅声询问。
江令仪明白了覃清婉的意思,拉着江流景往里边走,“不答应,他怎么会比你们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