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蒋思喻又觉得喉咙干,拿起水杯把水都喝光了。
将近十点,蒋思喻被光照得暖洋洋的,除了他的头发昨晚没吹,现在还有些湿。
不过他也懒得管,随手抓了几把,决定等会儿再洗一次。
时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腰酸背痛的,刚开始以为是宿醉,但现在他的腰很痛,腿也痛,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撞到了,费了好半天才穿好衣服。
头发已经半干了,不是很塌,因为发质显得有点蓬蓬的。
“你还挺香。”蒋思喻走过去,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轻轻揪了揪衣服,使坏道:“我的衣服也挺适合你的。”
“……”时炽懒得搭话,“你也就比我高至多五厘米。”
“那也比你高。”蒋思喻从后面伸手抱住他,把鼻子埋在他的颈窝,“你怎么这么香?”
时炽的肤色偏白,脖子后面被晒伤的也早就好了,没留什么伤疤,蒋思喻没忍住又拱了拱头。
每次蒋思喻抱他的时候都喜欢做这样的动作,但这样时炽总是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气息,不仅是呼气,甚至连头发丝也弄的脖子痒痒的。
时炽心跳陡然快了起来,把他的头推向一边,不咸不淡地说:“用的你的沐浴露,再问滚。”
每次时炽想好好说话的时候,蒋思喻总是能说出来一些莫名其妙,听起来很让人恶心的话。
所以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对他放狠话。
蒋思喻又靠在桌子一角,抱臂看他,装作不解的样子:“那你怎么比我香?”
时炽啧了一声:“因为你有病。”
“肚子痛痛?”
又来了。时炽暗吸一口气,非常灵活地转移了话题,“你的衣服我回学校洗完给你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