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到一半给挂了。
刚那就是问问,姜屿臣知道骆肇在外面,后来也没再找。
他其实挺乐意人出去玩玩的,这个年纪就该出去多交些朋友,天天抱着本书啃算咋回事啊。
姜屿臣给他发了条消息,说是让人注意安全,有事给他打电话,自己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骆肇到家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八点。
姜屿臣饭已经吃过一轮,剩下的搁保温盒里放着,见人回来还“豁”了一声,说他,“你眼睛咋这么红?”
骆肇自打进屋以后就抿紧嘴,不去看姜屿臣的脸,也没问他怎么会突然回来,坐桌边上默默扒饭。
这瞅着挺奇怪的。
姜屿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偶尔往他那一瞥,走过去,兜兜人下巴,“怎么啦你,不会在外头又给谁欺负了吧,还红着眼睛回来?”
这明显是在逗他。
现在的骆肇已经养出一身肌肉,个头高又天天穿着一身黑,不说话时脸挺凶的,跟个校霸一样。
上次那些人被通报批评以后,倒是没再招过骆肇,不仅没招过,看到他甚至还躲着走,按照张白白的话来说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但那次分明他们才是打人的那个。
“没有。”骆肇摇摇头,偏脸躲过姜屿臣的手。
等他吃完以后。
垂着眼自己去洗碗,洗完以后回房间了,从里面把门锁上。
姜屿臣杵外面还有点懵。
这人,天天问他什么时候回,现在真回了又不理他,也不知道心里都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