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肇看着天花板。
后来手机没拿稳,被他放枕头底下,人也侧躺倒进床榻里,哑着嗓子喊出心里那个名字。
手在底下拼命动着,一声比一声压抑。
这个名字于骆肇而言是某种禁忌,是不该存在的渴望,却又让他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他说不清这种感觉是什么,也许只是身体里一种压抑已久之后的发泄,也可能是冲动过后涌起的某种混乱。
无数欲望和念头从手里贱出来,黏腻地沾了满手,最后一下他从床上下来,但还是有几滴滴到地板上。
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上次在学校开水房被几个男生堵,骆肇对那些话丝毫不在意,却容不得他们脏的里夹带着姜屿臣。
在学校故意示弱是一回事,这件事有没有真的解决又是另一件。
两天后,骆肇把那几个嘴欠的男生堵巷子里,用了麻绳、胶布和两升的热开水,让他们知道什么话不该说,一个字都不行。
那个时候姜屿臣正在外地,对他弟一个晚上夜不归宿的事丝毫不知。
骆肇觉得自己当时就该那么做,那些污言碎语脏了他的耳朵,更脏了姜屿臣。
但是现在,他却做着那些人嘴里的事。
屋里没纸了。
骆肇面无表情地看了会,去洗手间随便冲了两下,往客厅走。
他这边刚把门开开,走到沿墙边上的储物柜,想从里面找出一卷没开封的。
疑惑的男音从后面响起,“还没睡啊?”
姜屿臣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客厅里的骆肇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