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臣:“......”
忙了跑了一整天,他快把这事儿给忘了。
尴尬地把手撤回来,往远处看看后道:“那什么,你先在这坐一会,我再给你去拿一瓶。”
说完抬脚要走。
身后的人却直接从地上站起来,朝着他的方向,“恶心吗。”
“什么?”姜屿臣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
“你觉得我恶心吗。”
骆肇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牢牢锁着他,两臂垂在大腿旁边,分毫未动。
像是一个囚徒,随时等待自己的判决。
姜屿臣身体一怔,下意识答他:“怎么会呢。”
他之前也想过,就算骆肇要真是,他顶多也只会觉得惊讶,其他的就不会有什么了,更没有想过恶不恶心的。
只是看人这样如临大敌的样子有些难捱。
这种事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没有对错,更不会影响他们日常的生活。
他问,“你这个是天生的还是......”
“这重要吗。”骆肇定定看他。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剩下的已经不用说得那么清楚。
风吹在树上莎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