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闭上眼已经来不及了,姜屿臣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震惊过。
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在骆肇坐在他床边的时候就醒了,刚才一声没吭,现在对上眼,才意识到刚才发生的是真实的。
骆肇同样也看到了他,比起姜屿臣脸上的频繁变化,他看起来淡定多了,起码到目前为止是这样。
姜屿臣半天没说话,或者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说。
要说他和骆肇之间的关系,他不是完全没有察觉。
很正常,任何一个成年人在那些话那些事之后不可能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这是一种默许,来自身体本能的默许。
但默许不代表合适,不代表在这之上就可以毫无理智的更进一步。
一段关系开始之前当然是要有感情,但感情之后还有其他,需要他们彼此仔细考虑的太多东西。
“......回来了啊。”姜屿臣半天就憋出这一句。
骆肇抿唇看他,隔了几秒开口,“你感受到了吧。”
姜屿臣下意识说了个“什么”。
不是装作不知道,而是实在难以面对。
如果他现在不是“半残”躺床上,他估计会立刻拿起车钥匙就走,搬到十几公里外的地方想想清楚。
“我在吻你。”骆肇一动不动,定定地看着他。
姜屿臣:“......”
“你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