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先等一下。”
“不是,今天怎么了你,别,别碰......”
“姓骆的,你,嘶......又怎么了。”
感受到肩上又被人咬一口,姜屿臣都快无语了,扭动肩膀,也知道自己身上的皮肤没一块完整的。
“别说姓骆的。”
“直接喊我名字。”骆肇从他后面抻着腿,精壮的胳膊撑在床榻两边,上上下下地肆意点火。
感受到自己的肩膀不停地被往后扯,姜屿臣费力地眯紧眼。
骆肇丢了个东西在床上,一沓塑料小包装的有点厚,只往那瞥瞥就知道那是什么。
姜屿臣:“.....”
一回到家,刚才骆肇洗澡的时候就比平常腻歪,手停在他腰上的时候嫌不够,里里外外地伺候着。
“什么时候买的你......”姜屿臣嗓眼里带了点轻喘。
“买水的时候。”骆肇说。
姜屿臣心道这还是自己造的孽,心头跟着了火一样,面上却仍坚持道,“都说了等你考试之后在——”
“哥。”
大狗覆在他后背上,低着头道:“你说我们是情侣。”
这个词像是拧开了他身上某个开关,连带着这一年和这人的同床共枕,再想收已经完全收不回去。
“然后呢。”姜屿臣觉得自己快烧着了,面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红晕,头往后仰了点,不可思议道。
他现在是越来越跟不上这野崽子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