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慕寒雪,我和我的丈夫裴炘在天虹星的灵山村过着简单而幸福的生活。
裴炘是个心地善良的农夫,纯朴而勤劳,每天都在黎明前起床,身着那件略显磨损的蓝布衣,去田间劳作,他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坚定而安心。我们种植着当地的特产——晶蓝谷物,它们在阳光下闪耀着宝石般的光芒,是我们生计的来源。虽然日子过得朴实无华,但每当傍晚时分,裴炘那满含柔情的微笑总能温暖我的心。
我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她继承了裴炘的善良与我的乐观,是我们的小太阳,总能用无忧无虑的笑声填满我们质朴的小屋。即使生活条件艰苦,我们三人的笑声却充盈在这片宁静的山谷中。
但是,我们美好的日常时常被突如其来的灾难打断——土匪的侵扰。
他们像饿狼一般涌进我们的村庄,掠夺我们辛苦耕种的收成,有时还留下一地狼藉和村民们的伤痕。虽然每次遭遇到袭击,官兵都能及时赶到,将那些恶徒赶走,但对于我们这些常年劳作的人民来说,损失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种情况我们已经历了不止一次,土匪仿佛永远不会被彻底剿灭,而我们的希望和耐心正在一点点地被消磨。每当夜幕降临,看着紧闭的门窗和镇上那些忧心忡忡的面孔,我能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恐惧渐渐蚕食着我们的勇气。
村民们愤怒和绝望,苍天罔,我们那位尽职尽责的村长,最终决定亲自上京向皇帝陈述我们的困境。我们所有人都寄托着希望在他的身上,期待着能有一个解决之道。(此星球是帝王制)
然而,当苍天罔回来时,他变了。原本刚毅果决的目光变得飘忽不定,言语间透露着恐惧和迷惑。
他告诉我们,皇帝亲口提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我们的村庄受到了某种神秘灵异力量的诅咒,鬼神之说在他口中变得异常真切。听他描述的那个场景,彷佛有一群看不见的阴魂在我们周围徘徊,它们带来的不仅仅是肉眼可见的灾祸,还有更加深不可测的厄运。
苍天罔的话语在村中传播开来,成了我们灵山村里每家每户的热议话题。他说只要我们加入灵源教,皈依神明,我们的村子就会得到神的庇护,压制此处的恶鬼与诅咒。
起初,许多人对此嗤之以鼻,认为那不过是一种迷信,然而在几次不断的劝说和信仰的力量面前,我们的决心开始动摇,心中那份怀疑与恐惧让我们愿意去尝试一切可能让生活变好的方式。
于是,拖着半信半疑的心情,我们开始了祭司。第一次祭司,我们献上了最肥壮的猪牛羊,它们被优雅布置在祭坛之上,晨光中缭绕着淡淡的烟云。祭司仪式庄严而肃穆,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跟着苍天罔的引导做着每一个步骤。
接下来的日子里,村子的变化让人瞩目——自从我们开始了按月祭司,土匪的打扰果真减少了,田里的庄稼也仿佛得到了神的眷顾,长得比往年快且旺盛。甚至连我们的孩子们,看起来都比以前高大了一些,脸上的笑容更加纯真和灿烂。
几年时间匆匆流逝,在灵源教的庇护下,我们的生活似乎终于找到了向好转的路径。收成年年增加,牲畜一代比一代肥壮,我们的日子也越过越有滋味。那些原本诅咒和灾难的传言似乎都成了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期盼和感恩。
但正当我们沉浸在这片刻安宁中时,苍天罔突然变了。在一次祭司结束后,他的表情变得异常凝重,与我们分享了一个令所有人心中一紧的消息——那土地上的恶鬼,那个我们从未曾见过却畏惧已久的存在,竟然提出了更加可怕的要求。它索要我们村中的孩子,每年将一名年满10岁未满18岁的孩子作为祭祀,来平息它的愤怒。
无论是哪个家庭,孩子都是心头肉,想到这样的事情可能降临在自己头上,无不心如刀割。
惊愕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曾经宁静又和谐的村子,如今竟成了如此疯狂的地方。
在村长苍天罔的带领下,人心惶惶,他们纷纷接受了那不可思议的要求——祭祀自己的孩子来换取所谓的“神明庇护”。他们计算着,五百多户人家,每家五百年才轮到一次,就这样轻易地将潜藏的恐惧用冷漠的数字来麻痹。怎么会这样?这种逻辑简直荒诞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