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雪闻言笑他:“你想『荡』秋天,看给你能耐的,你怎么不『荡』冬天呢。”
陈风迎风走来听到他们姐弟俩的对话一愣,觉得自己一直守在他们身边,没准儿还要招沈沐雪的厌烦,想了想,没再走近,跟凌空他们说了声,拐头往山下去。
沈沐雪余光瞥见,轻哼一声,小声嘀咕:“赶紧走,谁喜欢你个莽夫陪着。”
小程安一脸茫然抬头看他家姐姐:?
“姐姐,你说神马?”
沈沐雪没好气应:“没什么,我们姐弟两个来玩,来剪刀石头布,输的要学狗狗叫。”
姐弟俩吵吵闹闹的玩了半天,陈风自从走了,一直到中午吃饭都没回来。
凌空和『奶』娘生火将带来的饭菜煮了热了,在沈沐雪和小程安跟前摆了慢慢一大毯子。
小程安早就发现他家姐夫不了,这儿还不人回来,忍不住左探右看的招人:“姐夫呢,吃饭饭了!”
凌空跟他笑咪咪的解释说:“姐夫有事下山了,安安小公子先吃吧,姐夫回来再吃。”
沈沐雪本来脸『色』还好,听到他们提到陈风脸『色』一黑,冷哼:“他回来吃什么吃,他有本事就别回来吃,饿死吧。”
凌空:……
小程安也吐了吐小舌头不敢说话了,拿了个软糕来啃。
沈沐雪跟着闷头吃饭。
沈沐雪和小程安先吃完饭,凌空才带着其他人将东西撤走,去吃饭。
因为不知道陈风什么时候回来,他没等人,不过留了饭,但他们刚开始陈风就回来了。
凌空不由招呼他说:“陈风吃饭了。”
一起打过半年仗,两人成功混成了兄弟,之前在军营没少一块吃喝。
陈风气喘吁吁的上来,闻言应了他一声说:“你们先吃,我等下吃。”
吃完饭,沈沐雪也歇够了,已经又带着小程安一起去周探索新鲜花花草草了,听到动静姐弟两个下意识猛地扭头看过来。
就见身形高大的男人搂着一堆绳子木板往之前他们休息的大树那边去。
叼着两根绳子一个纵身就窜上树,抽了嘴上的绳子围着树干结结实实的困了几圈方才紧紧的打了个死结,而后一个纵身一跃又跳下了树,转头又上了另外一棵,重复之前的动作绑了另外二条绳子上去。
下来后牵着条绳子的另外一条,半跪在地上对比着长短平衡,往打了个孔的木板上绑。
小程安看的眼睛一亮,拉着沈沐雪激动喊:“秋天!姐夫绑秋天!姐姐过去『荡』秋天!”
沈沐雪自然也看出了陈风是在给他们绑秋千,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的,觉得有点不大好意思,但她到底拗不过兴奋的小程安,是抱了人过去。
等他们走到,陈风正好也绑好了秋千,虽然木板已经被他打磨的很平滑了,但到底是随手砍的树板,上面还有些『毛』刺。
陈风看了看担心划坏沈沐雪他们的衣服,低头在自己的衣服上撕拉就扯了一大块襟摆下来,撕了布条绑在上面包裹住木板。
『奶』娘跟着沈沐雪他们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由忙惊呼说:“姑爷别,我们带了垫子的。”
陈风已然绑好了,抹了把头上的汗,呼出一口气站起来,不甚在意说:“没事儿,我衣服不值钱,就用我的衣服吧。”
敲好凌空吃完了饭,端了陈风的饭菜过来,看自家兄弟跟媳『妇』儿这状态不免也跟着『操』心那,瞥了眼那秋千,以及满身大汗的陈风,故意问说:“陈风你这绳子哪儿来的?我可不记得咱们带了这么粗这么多的绳子上山来着。”
陈风没怎么多想,他下山之前知会过陈风他是要去弄绳子,闻言当他是间接询问这绳子的来处,结不结实,随口应:“砍树扒树皮编的。放心,我特地选了比较韧的树皮,编的也比较粗,不断的。”
说完下意识就要牛头去接他带过来的饭,干了半天体力活,陈风也不是铁人自然早饿了。
没想到他这兄弟,却是当即将手一缩,躲开了。
陈风:?
凌空无视陈风的疑『惑』,继而再煞有其事问:“嗷,现扒树皮编的啊,这么粗这么多的绳子,想必拔了不少树皮,废了不小的劲儿吧,有那板子,也是现砍的树削的吧,要打孔,咱们也没带太过工具,也挺难搞得吧?让我看看你手上起了几个泡。”
说着他真要去掰陈风的手。
陈风拿你有病吧的眼前看他,躲开了他的手,要去拿饭。
凌空猛地一下又躲开了,瞥一眼看向低着头看起来很心虚的沈沐雪,对着陈风像模像样地斥道:“哎,你急什么?干这点活儿就想吃饭,咱们小姐发话了吗?让你吃饭了吗?”
陈风:……
然后再看向沈沐雪,一脸认真的请示说:“请问小姐,现在能给这厮吃饭了吗?您要说不能,那属下就饿死他!”
沈沐雪猛地抬起头来,心虚瞥陈风一眼,涨红了脸,瞪着凌空气道:“你,你,我不你们了。”
说完转身就躲去大树后面。
陈风见状一愣,忍不住用眼风扫凌空一眼,皱眉小声斥他:“你搞什么?”
凌空憋笑,将饭碗塞给他:“没搞什么,赶紧吃你的饭吧。”
陈风一头雾水的抱着自己的饭碗去旁边埋头干饭。
小程安趴在大树上探头去看自家姐姐,笑嘻嘻问:“姐姐,姐夫是不是很腻害啊?”
沈沐雪羞红了脸瞪他,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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